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《夫君,该吃药了》主要是描写裴燼,萧逸之,柳扶莲之间一系列的故事,作者在逃冰糖肘子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中。夫君,该吃药了
《夫君,该吃药了》 免费试读
大靖朝最年轻的毅勇侯裴燼,正亲手端着一碗黑漆漆的汤药,满眼血丝地看着我。“知鸢,
喝了它。”他的声音又哑又沉,带着一种自我感动的悲壮。“莲儿她……身子弱,太医说,
兴许是冲撞了什么。用这个……用这个孩子的血气冲一冲,兴许就好了。”哦,想起来了。
是了,就是今天。我上一世人生的转折点。他的白月光,寄居在侯府的表妹柳扶莲,
不过是吹了点风,染了风寒。结果到了他嘴里,就成了危在旦夕,
需要我肚子里三个月未成形的胎儿,用一种极其玄学的“血气”去冲喜。上一世的我,哭着,
喊着,求他。我说虎毒不食子,那是我们的孩子。他眼里是化不开的痛楚,他说,知鸢,
我们还会有孩子的,可莲儿只有一个。然后,这碗药,被他亲手撬开嘴,灌了下去。我血崩,
孩子没了,身子也垮了。柳扶莲的风寒,第二天就好了。后来,我死了。
死在裴燼纳了柳扶莲为贵妾的那个雪夜。灵魂飘在半空,我看见裴燼抱着我的尸身,
哭得像个三百斤的孩子,说什么他错了,他爱的是我。我呸。现在,我又回来了。
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、写满“为爱痴狂”的英俊的脸,我忽然觉得有点好笑。
他是不是觉得他特深情,特伟大?为了救心爱的女人,不惜牺牲自己的骨肉,
这妥妥虐恋文男主标配啊。我没哭,也没闹。我只是很平静地看着他。“裴燼。
”他见我没挣扎,眼里闪过一丝欣慰,也许还有点愧疚。“知鸢,我……”“你脑子有病吧?
”我问。他脸上的表情,瞬间凝固了。按着我的两个婆子也懵了。整个房间的空气都安静了。
我活动了一下被按得发麻的手腕,继续用一种探讨学术问题的语气问他。“你所谓的太医,
是哪个庙里跳大神的?血气冲喜这种话都说得出来?”“就算要冲,
不应该是找个阳气旺盛的童子鸡吗?关我一个孕妇什么事?”“退一万步讲,
就算真的要血气,你把你自己的血放个三斤出来,不比我这豆芽菜似的身子有用?”“哦,
我忘了,你的命金贵。你只是心疼你...












